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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江凤凰谁最美

来源:未知 点击数:
  

丽江古城、凤凰古镇、阳朔、大理这四个地方都是享誉国内外的好地方,它们的古镇风情、自然风光、民族风俗以及小资情调吸引着越来越多的游客。这四个小城是如何发展起来的,都有哪些因素推波助澜图,它们,已经成为中国类似古镇的标本。

758万、720万、486万、942万,这是官方公布2009年一整年涌进丽江、阳朔、凤凰、大理的人数。今年或许只有更多。游人大迁徙的国庆黄金周,对每个热门旅游目的地的景象都无需想象力。仅仅十年前,它们尚是安静的,被遗忘的。十年时光,是如何被推至世界面前?又是凭什么勾绊住脚步与灵魂?得到一些,失去一些,湖湘地理,试图看看繁华背后的脚印。四个小城,仅是标本。

我们,你们,为何而来?

现状 作为小资符号地,它们最非凡之处在于以此为终点的旅行永不只一次桂林姑娘李玲这个中秋又在阳朔过,对于经常和朋友拿个皮筏艇从桂林就漂到兴坪的她,“去阳朔就是喝喝酒,睡一觉”。长沙某旅行社工作的李慧,每次去阳朔只是想吃红星快客的牛排,也惦记明园的咖啡,当然,还有漓江的晨雾。

似乎都说不上太多理由,人们只是一次又一次抵达。多情的姑娘会在还没离开时就开始想念,却并不愁肠百结,因为心知还有下一次,或许,再下一次。即使,不知何年。

在湖南,如果要找个地方发呆,凤凰似乎是不二选择。想过个“间隔年”,辞职晃荡,超长假期,可还有比丽江、大理、拉萨更让人笃定的所在?这些地名,都早早被贴上“小资”标签,在鄙夷与热爱中前行了很多年。然而似乎正是这些地勾人心魂:在凤凰的捣衣声里醒来,闲坐跳岩看水草招摇;在丽江光溜溜的五花石小街上,抬头不经意看见玉龙雪山的尖尖;在武侠里的大理王国,坐看苍山云起,幻想神仙姐姐。

云南籍诗人于坚曾认为:“丽江的不同凡响,仅仅是‘原在’。当一切都在动,在变的时候,不动者乃是真正的变。”相对荡涤一切前行的城市,偏安一隅的它们,即使如今酒吧满街,人潮汹涌,原住民大量外迁,繁荣背后有隐忧,依旧以“迟滞”散发致命魅力。
 


丽江街头

虽然不在一个可比层级,但它们有着某些共同的特质:趋近完整的原生生活形态,独特的苗族、白、纳西族习俗文化、区域性的瑰丽自然风光。人们之所以停留,热爱,是爱这种“正在进行”的缓慢生活状态,而绝不只是看看这些老房子。

其实无法形容,无非是从生活中抽身而出,坠入一种你幻想要的“简单”,传说与梦境交织的“别处”。从你迈入这些地方,便自然换上最悠闲的步调开始。它们都有一样的魔力:在此之前,你会想象;在此时,你会沉沦,毫不抵抗;在此之后,你会念想。作为小资符号地,它们最非凡之处在于以此为终点的旅行永不只一次。而且目的越来越被简化,时间越来越长。如今古城里开着店的人,多少是被此魅惑而勇敢辞职长赖于此的人。接受访问的多位达人,都难以解释自己之所爱,而常以“晒太阳”“睡觉”“发呆”来忽悠,“舒服”而已。那似乎是一种生命节奏,合上了小城的拍,只有两个字:归属。

而所谓小资,也不过是放弃了最粗放型的旅游观光恶习,懂得停下来,慢慢走,缓缓归罢了。

萌芽 曾经都是很安静的地方,大多是被老外带火的很多人会怀念2002年前的凤凰、1996年前的丽江、八九十年代的阳朔以及大理。几乎都是穿过山重水复,“来到世界尽头”。

走在发展最前面的无疑是地理位置最便捷的阳朔。1973年5月,经国务院批准,桂林市正式对外开放旅游,阳朔也在9月26日成立“县革命委员会外事组”,其职能大约接近现在的旅游局,那一年阳朔接待了1177位外国来客(总游客不到6000人)。一直到1983年,即使有20多万人抵达,都不过是路过。“我们就是一码头,从桂林来的客人游漓江上岸,看完古榕树与月亮山就走了。”

还是有人慢慢留了下来。是老外。阳朔其实也是有着1400多年历史的古城,即使只剩下了一丁点。他们找到了想要的味道。这跟黔东南的肇兴、丽江的虎跳峡、大理的洋人街有着相同的途径,我们如今热衷的地方,多是老外带火的,虎跳峡甚至直接是老外1980年代开发的“世界级徒步线路”,即使今日,路边石头上仍见众多英文指示语,2003年我曾徒步这条路时,依旧很多老外,而绝大部分国内旅游者,习惯坐车走山脚公路,去中虎跳“到此一游”。

旅游圣经“孤独星球”1984年的中国版,对阳朔有推介,这让更多老外循声而至,一年之差,居然“十倍的人数增长”,有眼光的人这一年开始在西街开店。阳朔县政府在1987年“顶着压力将西街的水泥路面砸掉,换回青石板路”。彼时的凤凰名义上说,也已开放旅游,也曾重新铺回一些青石板路。意识在浪潮里逐渐萌芽。1994年,西街辟为纯粹的步行街。很多年,那一直是老外们的西街,俗称“洋人街”。

 丽江,一个拥有无限小资情调的地方。

被人遗忘的丽江,1990年代,“从昆明要坐两天车”,名气远不如大理,在那住一晚,“2.5元就够了”。事实上,它所代表的“香格里拉”比阳朔更早被外国人所知。自1926年在美国国家地理上呈现,已让远隔重洋的人惦念了几十年。深爱此地的“功臣”洛克,最终即使死在夏威夷,仍想着“将自己掩埋进玉龙雪山下火红的杜鹃丛中”。

这个卓绝小城的命运,颇为奇特。一场大地震,重创了汶川与玉树,丽江却因1996年7.0级的地震,“因祸得福”,结束长久的寂静。虽然砖木结构房子大肆倒塌,伤亡巨大,大研古镇所有木房子,却几无大损伤。丽江彼时刚递交世界文化遗产申请不到三个月,人们以为古城已成废墟,却“只是震垮了你们觉得最难看的五层楼”。 1997年,丽江成为世界文化遗产,被惊艳地推至世界面前。

但凡是见过这些地方最初模样的人,都难免有一种情结。地震后来采访的记者老谢,如今开着国际青年旅馆,早在丽江扎根;我的一位女友,十余年来反复从加拿大回到丽江。而我对凤凰的情愫也类于此。那是我们自己执著想要的地方,不管世界如何喧嚣。


凤凰古城

红火 除去政府的推力,古镇游、互联网的兴起,都合上了拍怀化人王楚岚错过了1980年代去凤凰写生的机会,她遇见凤凰就此延迟到了2002年。“在电视上看见宣传片,黄永玉大概的意思是大家一起把凤凰搞起来。”彼时她在拉萨预谋开店,为此回到湘西。“流浪者酒吧那时还在装修,我进去上了个厕所。”那是凤凰如今不计其数的酒吧的“鼻祖”。

这一切变化的开始,来源于黄龙洞旅游投资公司以8.33亿买断凤凰八大景区50年经营权,铺天盖地的宣传撒了出去,以及中韩围棋赛、谭盾音乐会一波波的策划。在长沙,“为了你,这座小城已等待千年”经常在眼前晃,似乎不去就是辜负。丽江拍摄《一米阳光》,办雪山音乐节,纳西古乐出国演出,玉龙雪山与阿尔卑斯结为“姐妹峰”。大理举办兰花、茶花博览会,开海节与摄影大赛将洱海那边的双廊推出……我们不得不承认,即使是“最不作为”的阳朔,政府也会举办“渔火节”。

作用显然是大的,比如只拥有1/3泸沽湖面的云南,打造“摩梭女儿国”,硬生生地让世人皆忘记了大头是四川,也忘记戴花的杨二车娜姆其实是四川人。

 


凤凰古镇

力量是多方聚合的。在凤凰开店的王楚岚,最初惊讶于“不断有磨房、天涯的姑娘们找过来”,而丽江开客栈的人们,则发现来的新客人甚至知晓她家的狗“有梁朝伟一样忧郁的眼神。”网络时代,旅游攻略帖如病毒样扩散,反复传播,侵袭了一颗颗蠢蠢欲动的心。在经营者眼中,“网络影响最直观”。

这其中的推动力,谁之功劳大,很难厘清。大活动等写在政府报告中是最好看的,蜂拥而来的人,绝对不会是因为一次中韩围棋大赛而来,彻底打动人心的,毕竟还是古城本身,不过那些大而泛的“形象广告”,也当是先头冲锋部队。从事旅游管理的傅润茗认为,始于1999年的黄金周休假制度,以及彼时开始普及的互联网,开始兴起的古镇休闲游,配合得恰到好处。那么,这四个热门旅行地,都在2000年前后红火起来,不是偶然。

而在我们眼中,一切都是缓慢而自然地成长。比如凤凰,我们眼见着人多,眼见第一家酒吧开起,眼见着几年后我们喜爱的清吧除了边客,声响一家比一家大,眼见着简易的客栈也开始升级走个性舒适化,眼见着曾经天黑就堕入永夜,也眼见着灯红酒绿12点不夜城。不是凤凰在变,而是我们一点点要求它变成这样的。那背后,也是一种合力。

丽江模式 更多珍爱,或许可拥有更多座丽江?

1999年阳朔对西街实施“保护性整治”,“小青瓦、白粉墙、坡屋顶、石板路、吊阳台”的桂北民居,虽然去过几次并甚为喜欢其舒适的成都旅行者甘云,“还真想不起街的样子”,而我也一直不曾知那是“老街”。

幸亏阳朔大多是人们玩水、攀岩的落脚点,没人拿“古城”要求衡量短短的西街。凤凰、大理、丽江则不然。人们始终在摸索。凤凰江边不断翻新,不断加高的民居,一直受到诟病。可老百姓无疑有权利为自己眼前的利益如此做。而丽江模式则是公认的比较好的方式。人文学者裴钰认为那是其“遗产”身份所决定,“旅游是丽江的支柱产业,他们有着此种文化自觉,极其严格地按照世界文化遗产标准来保护与开发。”其他不是“遗产”之地,约束少,即使凤凰政府对民居改建也是有要求的,可人们可以置之不理,至少是,大处遵守,小的马虎。大理古城内,政府依旧在进行房地产开发,只是会注意格局,很神奇地,新开发的小桥流水模式的“红龙井”酒吧街,居然迅速把“洋人街”风头盖过。

相差七年先后抵达的丽江,在我眼中除了人暴增外,古城中心面目变化不算大。自1998年成立的古城管理所,直到如今世界文化遗产丽江古城保护管理局,有着愈来愈成熟的管理机制。清华大学国家文化产业研究中心张铮博士对“丽江模式”也比较认可,“丽江政府、市场、居民、游客等的位置都摆得比较正确。”说到底还是合力的问题。

 


丽江古城

要健康地往前走,有着科学思维与合理规划的政府行为其实相当重要。“在整个云南,政府发展旅游思想非常统一,也是最先发力的。丽江在制定政策过程中,有着比较好的步骤性,会经过周密论证、规划,在文物保护、文化传承、拆迁等方面,都是想清楚再动。发现问题也能及时修正。”这涉及到的例子无疑非常之多,比如“五个不准”:古城建设不准破坏古城布局,不准侵占水系、道路,不准加高楼房,不准使用现代建筑材料装饰房屋,不准见缝插针新建房屋。

每个在古城生活过的人,都知道哪怕微细的改动,都需报批,有严格之标准。这才没有面目全非的城。即使今日站立狮子山望去,灰扑扑的屋顶蔓延开,几乎没有扎眼处,让人欣慰。

屋不过是外在。一半的人已经迁移出城,虽然在每年上10万的房租前,政府为鼓励原住民坚守城内每人每月15元的补助显得细如牛毛,但老奶奶们觉得关上院门,里头依旧是自己清静的生活。那是用时间腌制已久的生活与家园,不想远离。

她们是珍爱的。倘若我们,每年700多万的游客,都有着执拗的珍爱,是否可以拥有更多座的丽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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